《楓橋夜泊》,這一首唐詩很有點特別之處,怎麼說呢?首先是作者張繼,這位唐朝詩人的知名度,比起李白、杜甫這個等級來,只能算是二線,也就是現在常說的B咖,可是光是寫了一首《楓橋夜泊》,其膾炙人口程度,直逼李白的《靜夜思》,什麼是《靜夜思》呢,就是「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這首連國小國中同學都可朗朗上口,耳熟能詳的詩句。
《楓橋夜泊》,這一首唐詩很有點特別之處,怎麼說呢?首先是作者張繼,這位唐朝詩人的知名度,比起李白、杜甫這個等級來,只能算是二線,也就是現在常說的B咖,可是光是寫了一首《楓橋夜泊》,其膾炙人口程度,直逼李白的《靜夜思》,什麼是《靜夜思》呢,就是「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這首連國小國中同學都可朗朗上口,耳熟能詳的詩句。
秋芙與芸娘,是被林語堂形容在中國古代最可愛的兩位女性,而這兩位超優質人妻,有許多的共通之處,應該說這兩對夫妻,有著相當層度的近似,秋芙全名為關瑛,字秋芙,其夫為秀才出身,擅長書法的清朝文人蔣坦,著有《秋燈瑣憶》、《息影庵初存詩》、《集外詩》、《微波集》等等,其中《秋燈鎖憶》最為著名,而芸娘全名為陳芸,夫婿也是清朝的名士,沈復,沈三白,其著作《浮生六記》更是家喻戶曉,都編入國中教科書了。
宋‧洪邁‧容齋四筆‧卷八‧得意失意詩:「舊傳有詩四句,誦世人得意者云:『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掛名時。』」 北宋‧汪洙,這首得意失意詩,真正的作者,可能是北宋的汪洙,但是無從考據其真實性,不過眾稱之為《四喜詩》,而到了南宋,容齋隨筆的作者洪邁,在其容齋四筆‧卷八裡,以得意失意詩名之,無論如何,汪洙的神童詩裡,出現了太多的名句,這四句只是冰山一角,而今天要話的古今,重點就是「得意」。
大家好好的想一想,古時候的人,以這四件事情,做為人生四大樂事,當然也是很有道理的,古中國以農立國,若久旱逢甘雨,不但是樂事,簡直比股票上了八千點還重要哩,這可是眾生的命啊!要不然再旱下去,會出一堆人命的,而他鄉遇故知,這自然也是種喜悅,可是講真的,比起前一句,落差頗大的呢,也就是說,雖然都是喜,都是得意,但是「激情」度是差蠻大的。
談三國時期的首智,不消說,大家一定認為是諸葛孔明,這就好像談三國之武勇,一定是呂布當之無愧,否則怎會有「人中呂布,馬中赤兔」這話,其實筆者心中一直認為,不管用正史《三國志》當基礎,還是用膾炙人口的小說《三國演義》來評價,呂奉先也未必是三國首勇,而諸葛亮更是非三國首智,甚至連亞智也排不上,能擠上第三名就不錯了。
本篇主題是《談三國首智》,所以三國首勇的部分,就留著以後討論,先進入主題吧,要談首智,為了避免打迷糊仗,先定義什麼是智慧,以筆者的認定而言,智慧有分為小智、中智乃至於大智,小智這就好像英文的clever (機靈的)、cute(精明的)、astute(狡猾的)、smart(敏捷的)等等這類小聰明等級,而中智則約如sensible(聰明的)、 sapient(伶俐的)、bright(聰穎的)等等,必須有邏輯上一定的智商,也就是明智的等級,最後的大智慧,是要具有wit的intelligence產生而成的wisdom。
雖然,懷古建築沒有釘著沉甸甸的獅頭銅環,也沒有鳳簷蜿蜒的曲線,圍牆深院旁,花葉枝椏抖抖索索的淪落在牆外的小徑,假日熙熙攘攘的遊客,不禁意的踩著凋零的枯葉,發出一種難以形容的低語、像是沙啞的嘶吼,也像是無聲的呢喃,更像是種無奈的踐踏……無法抵抗。
這一篇文章,要放到哪一個分類,著實讓我想了一下,首先〈濠梁之辯〉出自《莊子‧秋水篇》內,算是一本書,應該分到「藏閣賞析」裡,但是它只是一篇而已,尚不能代表《莊子‧秋水篇》,而且以筆者對《莊子》的尊崇度來看,《莊子》以後會有專文,而且至少是上下集以上的等級,所以若將它列入「古今隨筆」或是「西河雜文」裡,不是不可以,但總覺得少了那麼一點點味道,算了,就將《淺談濠梁之辯》,放在「短篇文輯」裡面吧!這個分類,已經比「西河雜文」還「雜」了呢,呵呵。
〈濠梁之辯〉在現實生活中的應用相當普遍,由其是辯論時,最常被拿來引用與應用,事實上,筆者今天會從兩個不同的角度去評論,而且是完全相反的兩個角度,至於格友們認同哪一個,希聽尊便,筆者並無議異,篇名寫的夠清楚了,是「淺談」,雖然筆者的論述,常常跳脫一般傳統的說法,但是有一個優點,就是從不狡辯,而且邏輯性超強,這點長期的格友或網友,應該是有信心的。首先,先將〈濠梁之辯〉的原文與白話翻譯,用毫無主觀或偏袒意識的方式,直譯如下,供列位参考:
故人具雞黍,邀我至田家。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開軒面場圃,把酒話桑麻。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 過故人莊‧孟浩然
這篇文標題應該是「把酒話文學」,原因很簡單,因為當時喝酒時,討論的是與文學相關的話題,而非桑麻(農業),而當時的情況,確實是「開軒面場圃」,而且背景也真的是「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的景致,宴後,杯盤狼藉,酒酣耳熱下,也相約「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但不單單是菊花,重點還是秋蟹,沒聽過秋菊蟹黃嗎?少不了還是要三盃兩盞,飛觴醉月囉!所以,唯一與〈過故人莊〉不同的,只有「故人具雞黍,邀我至田家」這一點,要改為員工旅遊,而桑麻主題改為文學詩詞,其他的大致上是雷同的,心情也是輕鬆愉快的……。
中國歷史上,有一段時期流行「清談」,約起於魏晉南北朝,而真正在中國政治歷史上取得壓倒性地位則是在宋代,原因大致上可以說是一種衍進,從西晉開始的清談,是以政治上的實際問題,是士大夫藉以表示本人態度及辯護自身立場的方法,可是到了西晉後期直至東晉時的清談已是口中或紙上的玄言,喪失政治上的實際性質,僅止於名士身分的裝飾品而已。
衣上征塵雜酒痕,遠遊無處不消魂。此身合是詩人未?細雨騎驢入劍門。《劍門道中遇微雨》‧陸游
看三國演義時,劉備在第三十四回中,曾說:「因見己身髀肉復生,亦不覺潸然流淚。」,劉備很愛哭,尤其是在三國演義裡,不過在三國志˙卷三十一˙蜀書˙先主傳˙裴松之˙注引九州春秋:「備曰:『吾常身不離鞍,髀肉皆消。今不復騎,髀裡肉生。日月若馳,老將至矣,而功業不建,是以悲耳。』」這裡寫的就比較接近事實了,哪有人年過半百,一天到晚哭個不停的,這不Make sense!
昨天的介紹的Amazing Grace與Auld Lange Syne為舉世聞名的二首蘇格蘭節慶民謠,Auld Lange Syne中文譯名為驪歌,在台灣最常是在學校畢業典禮時使用,或者是喪禮時演奏,可是這與驪歌的原型,實在是差很大呢,Auld Lang Syne寫於1711年,或更早於1677年,原歌名與歌詞皆使用蘇格蘭古文字,即蓋爾語所寫成,其本意為「Times gone by」。
讀了許多歷史相關書籍後,我始終覺得西楚霸王項羽與虞姬的故事,真的很有爭議,也就是說「霸王別姬」的情節,我個人深深懷疑是個虛構的故事,懷疑的基礎來自於虞姬,說的白話些,筆者認為根本沒虞姬這號人物,既然沒有虞姬,那霸王也就無「姬」可別了,是不是?到底有沒有虞姬?我提出我的看法,大家來研究研究!首先,虞姬在正史上,僅出現於史記,也是唯一的一次,而原文照錄如下:
昨天的《楊修隨筆》中提到,楊修雖是博學能文之士,但是不夠謙恭自持,以至因其才種下殺身之禍的前因,不過光是這樣,還不足以被砍,楊修還做了幾件很白目且不知死活的事情,導至他該死的「後果」,故事如下:
三國時期的楊修,名氣僅次於孔融,是名士級的人物,孔融最有名的事,是讓梨給兄長,冷笑話裡常說的是,因為大的梨子,其實是有蟲的,孔融有瞄到,故而讓之,這與華盛頓砍櫻桃樹,乃父誇其誠實,實因華盛頓手中的斧頭尚未放下之故,呵呵,同工異曲之妙矣,而楊修呢?三國演義裡說,他是因為一句「雞肋」而被曹操給處斬的,「雞肋」啊!食知無味,棄之可惜!
還記得自己的父親,教你唱過的第一首曲子嗎?至少,我是知道的,就是這首「散塔露淇亞」,那時候我可能才六、七歲吧,父親先是吹著口琴讓我熟悉曲調,之後用清唱的方式教我歌詞,我依稀記得那是一本泛黃了的歌本,裡面還有平安夜(英文版)、送別、野玫瑰等等世界民謠,對父親的記憶少的可憐,但是能記得這一首「散塔露淇亞」,懷念他唱歌時候的神韻,沒辦法,他在我十四歲時就離開了人世,即使是在世的時光裡,每個月也見不到二次面,所以這「散塔露淇亞」對我的意義就更深了。Santa Rucia 是世界聞名的義大利拿波里民謠,Lucia是女神的名字。歌詞內容描述拿波里漁港的美麗景色,因旋律柔美,是威尼斯貢都拉的船夫喜歡吟唱的歌曲之一,歌詞亦被譯成許多不同語言流傳世界各地。
義大利文歌詞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