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的天空很希臘,從來不知道,蒼穹可以被洗滌的如此潔淨,藍白分明間,剛出院的我由下而上蹣跚而行,抬頭一望,見到一位如Breakfast at Tiffany's裡(《第凡內早餐》)的Holly Golightly般的女子,帶點稚氣的臉龐,喜歡帶著大大的黑色墨鏡,身穿極短的牛仔熱褲,一襲長髮灑落在陽光下,我轉頭告訴身旁的內子:「啊~~那個辣妹是妳的大女兒呢。」
按:希冀,她能如The Fiddler on The Roof (屋頂上的提琴手)裡的賽朵,那樣的主見(我亦如其父從善而流),而不是所見內外如一的膚淺,天!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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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是誰說的,飲酒是一種藝術,而獨飲則近乎一種哲學,在我尚未禁酒前,我獨飲的或然率遠高於眾飲,不論淺斟還是慢酌,總是自得其樂,將工作的疲憊;情緒的憂慮,一俯一仰間,一股腦兒的拋向雲端,那時一杯在手,有助於思想的飛翔,不論歷史的千秋萬載,碧落或黃泉,都在微醺中得到低吟的曙光……,亨利‧詹姆斯說:「Life at beat is but a splendid waste.」這一句,點也不可怕,真的。
按:清代詞人蔣坦曾在《秋燈瑣憶》提到,「人生百年,夢寐居半,愁病居半,襁褓垂老之日又居半,所僅存者,十之一二耳,況我輩蒲柳之質,猶未必百年者乎!」這句才可怕!
再按:英文也好,半文言文也罷!看不懂的請自行上網查,現在網路發達,筆者不再贅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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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幾米繪本改編的電影「向左走‧向右走」(Turn Left Turn Right)中,業餘小提琴樂手(男)與小說翻譯工作者(女)居住在同一棟公寓中,同一樓層只隔一道牆的AB棟房間,出門時因故總是一個向左走,一個向右走,未曾謀面。
某日在公園中的邂逅,讓他們在情感上併出火花,卻在突如其來的傾盆大雨下彼此留下電話匆匆而別,造化弄人,回到家後二人所書寫電話號碼之紙條皆因雨而模糊了,久試未通,原本喜悅的心因而掉到谷底,亦因當天的淋雨得重感冒暈倒被送至醫院,劇情的鋪陳就如同劇中,女主角翻譯諾貝爾文學得主波蘭女詩人辛波絲卡所寫的詩「一見鍾情」(Love at First Sight)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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