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歌曲、布袋戲與語言的關係
小時候住在眷村,大都是講國語,退伍出了社會工作之後,常常被人問道:台語為什麼說的那麼道地?當然原因是筆者的「姓」是屬於外省姓氏,所以台語說的流利標準,自然會讓人有所疑問,那時的台灣還常常有省籍操弄,動不動就叫外省人滾回大陸去(記得最清楚的就是蘇嘉全先生了),當然現在好些了⋯⋯不過也只是換個方式罷了,抱歉,離題了⋯⋯,其實筆者是標準的混血兒,也稱為番薯芋頭兒,在外婆家自然可以說台語,不過,真正的台語卻是看布袋戲學的⋯⋯,沒錯確實就是如此。
只不過近十年來已經沒有在看布袋戲的習慣了,說來也算執著,筆者從小從黃俊雄的布袋戲一直看到霹靂系列⋯⋯,直到四十五歲左右才停止,算一算也是資深戲迷囉!不過必須說明一下,其實台語就是閩南語,福建南方的語言,而布袋戲的閩南語,也算是正統的河洛話,與現今我們常用的台語還是有些許小差別的(有些發音不同),不過確實不大就是,不影響溝通的,台灣的布袋戲好像接近南管樂曲(北管比較高亢?),這點就有待筆者研究後再說了,或有識者可否留言告知,感激不盡也。
延伸閱讀:〈回憶布袋戲〉,〈布袋戲裡的對詩〉與〈因變而變乎〉
既然「看」布袋戲學會了台語,也來說說因為「聽」西洋歌曲才開始對英文有了興趣,這點也是事實,國小還不會ABC的時代,就聽了父親的黑膠唱片,最喜歡的其中一首就是〈We’re all alone〉,那時的翻譯是「同是寂寞人」,後來才覺得可以翻譯成「同是天涯淪落人」水平高些,不過這還好,比起〈slow hand〉翻成「慢手」來說,「溫柔的手」與「手下留情」更來得貼切與真實,這些都是喜歡上西洋歌曲後的附加價值,就連後來硬是要讀國貿系,也是因為英文的關係。大學一年級,晚上在外兼差當音樂咖啡屋的DJ,(可參閱D.J. Office)時,也是藉著聽西洋歌曲去翻譯歌詞中的涵意(唱片封套背頁,通常都有原文歌詞)。
後來當上了民歌手,自然專門以西洋歌曲為主(過程改編寫成了小說『駐唱回憶錄』),不管是放音樂也好駐唱也罷,筆者都習慣要知道英文歌詞內的意涵,並不喜歡不求甚解⋯⋯,還在當D.J.時,記得有一次代班放舞廳場次,有一首輕快的歌曲編在舞曲的曲目內,歌名叫做〈Luke〉,大家跳得都非常快樂且高興,其實這首歌蠻悲哀的⋯⋯是一首兒童的家暴曲,再舉一個例,〈The end of theWorld〉像是失戀情歌,事實上是因喪父的思念⋯⋯這些歌詞,有興趣者可自行點選連結,我都略有介紹,喜歡西洋歌曲,當然主要是因為旋律,不過喜歡旋律也要求自己要知道播放的是什麼?上台演唱的是什麼?要不然,有時候會鬧笑話的⋯⋯。(曾經有一次在台灣參加一個婚禮,新郎新娘有一位是老外,對中文並不很熟,但是很喜歡『吻別』這首歌,他們牽手進場時,正播放著『⋯⋯我已經看見一齣悲劇正上演⋯⋯』你們聽聽⋯⋯這像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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