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開玩笑說,人活到最後都會有兩億,一個是記憶,另一個是回憶,說來有點感傷,但也蠻值得玩味,的確也可以這樣說,但是,記憶與回憶好像也有些本質上的差異,能成為回憶的,一定是記憶,所以,記不得的,自然成不了回憶,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都一樣,所以可以這樣說了,有美好的回憶,來自於難忘的記憶,但是,有難堪、痛苦的回憶,一樣也來自難忘的記憶,故回憶可以選擇,記憶則難以自主。
有人開玩笑說,人活到最後都會有兩億,一個是記憶,另一個是回憶,說來有點感傷,但也蠻值得玩味,的確也可以這樣說,但是,記憶與回憶好像也有些本質上的差異,能成為回憶的,一定是記憶,所以,記不得的,自然成不了回憶,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都一樣,所以可以這樣說了,有美好的回憶,來自於難忘的記憶,但是,有難堪、痛苦的回憶,一樣也來自難忘的記憶,故回憶可以選擇,記憶則難以自主。
羅衾不耐五更寒,吊嘎怎敵七月暑,很抱歉!前句是李煜所寫的,後句是筆者掰的,不過真的…台灣的夏天很熱,哪怕是九月中秋,仍是熱得如同仲夏般的汗水淋漓,筆者雖說減肥成功,但是怕熱這種事,恐怕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囉!至於這句「羅衾不耐五更寒」原出自李後主的浪淘沙(詞牌調名),主題是《懷舊》,如下:
Thirteen Conversations About One Thing這部片子是我在2009年,從租片商店用每片一元所購得,當時正值VCD轉成DVD的年代,所以租片商急得出清VCD,而我撿便宜,好像挑了十餘部片子,Thirteen Conversations About One Thing是其中的一部,當時看完了,頗有感觸,但是收入「藏閣」之中後,就開始蒙塵了,昨晚拿出來溫故知新,發現感觸更深,寫了這篇賞析。
再見黃磚路,這首英文歌曲的中譯很難翻,如同安德森之夢的版主所言:「這是一首很不好翻的歌詞,安德森到英文歌詞的新聞群組去請外國網友幫忙,才完成這首歌的翻譯。其中有二位告訴我,這首歌是講一個鄉下的年輕人到城市去,成了一位有錢人的禁臠,對方雖然提供他優裕的物質生活,卻視他為"寵物",於是年輕人決定離開對方和城市,回到家鄉去。還有一位外國網友安慰我,他說艾爾頓強作品中的歌詞,即使美國或英國人都不一定能看懂,提醒各位,艾爾頓強的作詞搭檔Bernie Taupin是位非常優秀的歌詞作者。」
寫網誌,也就是寫部落格,有時候像極了自言自語,有時候,根本是顧影自憐,天可憐見,筆者我可是自憐了四年有餘了,一千五百多天了,看著許多人的格子,動不動就是幾百萬的點閱率,還真的有些羨慕,只是感嘆,其實不應該奢求那些數字,但是要說到很容易,要做到真的無欲則剛,卻也是緣木求魚,但是絕對不算自我感覺良好的筆者,很難想像,滿腹經綸的我寫的文章會是如此的不得不落人後乎。(這顆葡萄很酸)
嗨!黑夜,我的老友!我又來找你聊天了,已經至少兩年多了,我似乎不像過去的二十餘年般的天天與你夜談,那種日日飛觴伴月暢懷之志,早已隨西撒老矣逝去!但是,今夜…只因有個幻象緩緩的爬過…趁我熟睡時灑下種籽,深植在我腦海裡,留存在這個沈默又寂靜的蒼穹夜裡萌芽…。在無盡的夢境裡,我一個人走在圓石鋪成的狹窄街道上,在街燈的光暈下,我豎起衣領抵擋濕冷的天氣,當閃爍的霓虹燈刺痛了雙眼…光芒劃破了夜空,也觸動了我心中的沉默之聲……在沒有燈罩的燈光下,我看到了數以萬計或者更多的人們,你們相互聊天而不談心中的桎梏,只用耳朵聽而非用心聆聽,你們寫著毫無感情分享的歌,醉生夢死的…不知道如何的去驚擾這沉默的夜晚。
總舖師,我們南部人稱為「刀指」,吳念真曾說可能是「刀俎」之意,我想八九不離十吧,總之,總舖師這部電影還蠻好看的,上個月的某一天夜裡,我總算是把它斷斷續續的看完了(第四台重播了又播),蠻好笑的,也蠻有喻意的,雖然演得很台,但是很適合闔家觀看的一部片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