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蒼穹未央﹞裡的冬,是非常的特別的,因為筆者喜歡寫「冬」,有別於一般文人墨客偏愛的「秋」,日前,寒流襲台,號稱霸王級別的寒流,是數十年來之最,利用那幾個哆嗦不已的日子,蒼穹格主西河筆者我,把整個﹝蒼穹未央﹞裡的文章,有關「冬」的…給翻一遍,發現,還真的不少,整理起來,也頗有一番趣味……,以饗讀者(原文連結,可點篇名),節錄如下:
《獨白‧未央》
「……電桿背上的白泥逐漸黯淡,小徑上滾上一道鉛粉,掠地飛起的雀鳥撲了一身灰泥,銜接地平線的絨毯,也耐不住冬的漂染,一片片在剝落著綠。」
《時空‧未央》
「……即使是矇矓中,仍能感受到那尷尬的氛圍,因為視覺的障礙,早以被情境所取代,思維如灰燼般翩然的微風所摧殘,不復桎梏中的回憶,深鎖的心扉裡,期待著是璀燦的笑容與靦腆的臉頰,兩者之間,融合出忐忑矛盾的悸動,不是嘀咕那一季的冬……,哆嗦著用優揚的樂曲來取暖,敵不過窗外的雪。」
《韋瓦第‧冬》
「……是韋瓦第四季之冬,這冬之樂曲,坦白說以筆者的程度而言,怎麼也聽不出「冬」的感受,也許每個人心中的「冬」用樂曲來詮釋,是大不相同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韋瓦第四季之冬樂曲,聽不見冬之蕭瑟,也沒有雪融後的靜謐……反而是一種很熱鬧的冬,有規律節奏的冬,從秩序中突然的高潮迭起,彷彿失去末梢的禁制,很難想像這樣的「冬」規律的如雨後春筍般的冒進,更難想像這樣的「冬」,如夏季般頑固的狂熱,這是一種澎湃的冬季,叫人難以想像的冬季。」
《春風又綠江南岸》
「希望絕望一字間,見巒未必能近山。冬風又寒愛河畔,乍冷還暖待日升。」
《三分春色二分愁》
「……打開窗兒,發現一陣冷風迎面而來,真的是……三分春色二分愁,更一分風雨……,難得在這春末夏初之際,居然有著秋之蕭瑟與冬之寒意並存…」
《懷秋‧薄暮》
「……落日與秋分,隱含著同一種氛圍,但有著不同矇矓,雖然背後是無可改變的黑夜與冬至,但當明月東昇,總能給人在子夜消逝的黝黯前,留下繾綣如邂逅般的憧憬,激起些卑微的漣漪,似宿命觀的訴說著不捨的依戀,對短暫人生的糾葛或纏綿,向上帝提出無盡的抗議,直到那西沉後的靜謐,緩緩地,趨於沉寂,如同神秘消失的祭典。
秋之迷濛中,能「白雪凝瓊貌」也能「明珠點絳唇」,看得出旖旎,也分的出蕭瑟虛玄,它是縹緲且寂寞的,詩人可以浪漫的、肆意妄為的塗抹秋之情愫,卻也洗滌不盡那份枯落的泥濘,無可否認的秋,是人生步入的中年,與夕照餘暉不同的是,秋後並無攀求並袂飛昇的月,直接面對的是崢嶸凜冽的冬,無論如何,這都將都是從視網膜消逝的灰燼。」
《尋找那一季冬》
「……那是四十年前,尋那一季冬,因為我喜歡冬天,我喜歡放學時分,在天寒地凍下,穿著棉襖,側背著書包……三十年前的冬,我來到了嘉義求學……那時分,晚上開始駐唱,冬天仍是我的最愛,哪怕是手指凍弦苦不堪言,仍樂此不疲……金門的冬,那一季的冬,別有一番寒天飲冰水,點滴在心頭之味……金門的寒冬,在那忐忑、交錯的情緒下,不斷的迴旋……台北的冬天,也很冷酷,有別於金門的濕冷,在這裡我找到兒時想要的冬,但是卻尋不到那個『歸』,想要從嘉義的冬去探索,能給的僅是理想下的信念,當然金門那一季的冬,幫我度過那年台北的冬,如今我回到了此時此地,思念冬天的情愫,不能自已,最懷念的還是四十年前的冬天,那高雄的冬天。」
《冬得咚咚動》寫於2014/12/21
「……從今年的冬天起,我想愛也愛不下去了,為什麼呢?因為年初的車禍把我身子裡的神經給撞亂了……,即使復健至今十個月了,我對水、冷、冰,有著很敏感的刺痛,這種神經性的後遺症,會不會痊癒?沒人知道,我對冬天開始又愛又恨了………難道,從今爾後,每個冬天,我都得忍受這樣的酷刑,心靈上接受這般的煎熬?真沒有想到,我也會有討厭冬天的一天,但是,我期待,期待不久的將來,最好是明年的冬天(一年以後的今天),我又回到喜歡冬天的日子,我期待……。」
後記:
整理完之後,發現,現在正是《冬得咚咚動》寫後的一年多,當時的「期待」是落空了,我現在對冬天,仍是又愛又恨,唉!真的是《懷秋‧薄暮》嗎?如何地《尋找那一季冬》的感覺,不能《三分春色二分愁》,要有《春風又綠江南岸》的氛圍,以《韋瓦第‧冬》的樂章,奏出穿越《時空‧未央》之曲,那成了我的《獨白‧未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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