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君與明君,這兩者之間定義上,是有著本質上的不同,但是又相互可以相容之,有名氣、名望的君主,雖不一定是有道明君,但是也可以是,相反而論之亦同,而名氣、名望,又有分好的與不好的,遺臭萬年的;萬古流芳的,都算是有高知名度的,只是遺臭與流芳的差別而已。
名君與明君,這兩者之間定義上,是有著本質上的不同,但是又相互可以相容之,有名氣、名望的君主,雖不一定是有道明君,但是也可以是,相反而論之亦同,而名氣、名望,又有分好的與不好的,遺臭萬年的;萬古流芳的,都算是有高知名度的,只是遺臭與流芳的差別而已。
上星期與幾位好友去吃麻辣鍋,這些朋友有的以前是同事,有的是同行或是事業夥伴,總之,大家認識沒有十餘年,也有八、九年了,從年輕到現在,每個人都見四字頭了,真可謂之光陰似箭,歲月如梭啊!不過老朋友在一起吃飯聊天,最趣味的就是緬懷過去,說說「當年勇」,然後互相「吐草」一翻,開懷的大笑一場。
Too much heaven我們那個年代譯為「美好天堂」,不過以歌詞的全面性來說,「太多的天堂」似乎比較接近原意,不過這不是很重要,以比吉斯合唱團來說,假音才是他們的特色,不管是像How deep in your love 裡的分段合假音,還是像這首Too much heaven ,整首歌都是假音的曲子,其實並不多見,但是也還是有,例如 Tragedy就是,可是很奇怪的是Tragedy在比吉斯合唱團的歌曲中,還是沒有Too much heaven來的膾炙人口,無論如何這都是我相當喜歡的歌曲,但是比吉斯在You win again以後,好像就沒有出新作品了。
Too much heaven Bee Gees
中國有許多的俗諺是很詭譎的,像是「船到橋頭自然直」,基本上是安慰人的成份較高,因為如果船到橋頭會「自然直」的話,什麼也不用做,速度、方向等等,都不用管它……,我想船應該不會「自然直」,而是撞碼頭撞得很「自然」,並且是很「必然」,或者換一個角度來說,就算沒撞上岸,也是飄泊四方,永遠沒有結果,因為擺爛的結局就是爛,天上不會降下奇蹟的,種瓜一定得瓜,跑不出豆子來的。(當然水土不符,種不出東西,也是極有可能的啦)
如果要用尋瑕索瘢的標準來說,﹝蒼穹未央﹞應該改成﹝未央蒼穹﹞,以符合文法結構,但是筆者不會去做這種焚琴煮鶴的事,而事實上也沒有人會那麼無聊的去追究這種文學上的修飾,所以這一篇的篇名就是篇名,不會改成「格名」的,雖然﹝未央蒼穹﹞也很有FU的。坦白說,這個世界上,大凡有才氣者,皆多有其個性,所以說世上有四等人,第一等人是有本領無脾氣,第二等人是有本領有脾氣,三則無本領無脾氣,第四種最下等無本領有脾氣,而筆者洽巧應該屬第二種人,而一直想成為第一等人,不過現在還在努力的培養那種反璞歸真的境界,要達到真不是那麼容易的。
週日之夜公出北上,在高鐵上休憩之餘,戴上耳機,聽著優揚的樂曲,忽之悸動下,是這首韋瓦第四季之冬,興到神來,就打開筆電寫下了這一篇散文,所以除了楔子外,本文中百分之八十,是在時速三百公里下完成的,不能不說是一種科技下的創舉,個人的創舉,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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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沉默也是一種情緒,那就讓塵囂的躁鬱,墮入無底的淵藪,給靜謐的寂寞一點存在的空間,這時……即使是滿腹的經綸;熱腔的抱負;都可以愁悵的逝去,因不存在而存在過,然後很瀟灑的搭上那南迴的鐵路……,只為了那廣闊無際的太平洋,嘴角上揚中,帶著些許無奈的驕縱,等待著天邊一抹的夕陽,染紅這一季的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