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身合是詩人未

近半年來,總覺得時間過的異常的快……每天,清晨六點半起床,似乎還沒做到什麼事,就已經準備夜晚十點半就寢了,感覺十分的令人恐懼,週一才剛剛開始,彷彿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遲疑……彈指間又來到了週末……有時候,甚至覺得方才月初,不知不覺中……居然已經即將月底,想了想就後怕,時間好像被快轉了一樣,過去幾十年的回憶,一股腦兒的都如同在昨日般的清晰……,這種現實的呈現,讓人著實難以消受,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情境?是這個世界的時間真的變快了?還是筆者個人對時間的尺度失衡了?終究會找出原因的……這絕對不是欲賦新詞強說愁式的無病呻吟,也不可能是身心層面的精神錯亂……不過,也正因為這個「楔子」,讓筆者得以快速的去回顧過去五十多年來的點點滴滴,而不必用「正常」的時間維度,去沈澱過去的半個世紀……。

 

在〈蒼穹未央〉網誌裡,筆者曾不止一次的詮釋對於光陰的無奈與感慨,也一樣多次的調侃筆者的《壯志未酬乎》……也許,應該也不是也許,是肯定的……隨著時間滄海桑田的挪移,歲月的折疊,肯定此身已是「詩人」矣,《細雨騎驢入劍門》也正是必經的旅程,《衣上征塵雜酒痕》的遞過了《人生過了一半》,遠遊無處不消魂也成就《朝如青絲暮成雪》……僅能給予一蓑煙雨任平生的結論乎?孔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踰矩」,筆者自認十有五而志於學,是無庸置疑的……三十而立,也能建立正確的人生觀與態度,四十應可格物致知,致良知而知行合一,五十而知天命,且順其自然耳,六十而耳順……什麼話都能聽得進去……嗯~目前實在還無法完完全全的做到……更遑論七十而從心所欲不踰矩,但「不踰矩」這件事,筆者自認目前是已經可以做到的。

 

年輕時,每個階段都曾賦予自己許多的目標、理想、願景……,自我鞭策的朝著那些境界而行……能達到目標固然可喜,有時部分之未及與超越,卻也成了自我的姑息與驕矜,目標所累積成的理想,理想積累成的願景,也自然而然的成為韶光荏苒的主導者……不斷的留下歲月的刻痕與斑駁,這些姑息也好,驕矜也罷!或多或少都成為成功與失敗的藉口與理由,我無意用過去肯定未來,卻希望能來證實現在的自我,這句蒼穹「名言」也許就是從這些邏輯而來的……經過近十四年的網誌筆耕自省後,才發覺自己給予自己太多的非理性情緒,在這些感性基礎的渲染之下,有著太多的自我妥協……甚至是自欺欺人式的「謊言」,忠言是逆耳的,要理性的反求諸己自我對話,卻也必須靠著蜿蜒的時間脈絡與個人的領悟修行,雙方面共同的加持,才能相輔相成的「茅塞頓開」吧!

 

事實上,五十而知天命,雖說是順其自然,但也免不了有著宿命觀的痕跡,只是在筆者的心中,還是有著本質上的差異……經過了「學」、「立」、「不惑」而「知天命」這些過程後,才能產生出認命式的宿命,也就是說……與其說是宿命,不如說是經過努力後的自我認知(修復),像是《春風不度玉門關》般的那樣……守著玉門關,如何能有春風?(除非您不想要春風,那麼閣下的春風又是什麼呢?)當然,不能否定的還有機運,機會與命運……千萬不要以為是大富翁的紙牌……如果不是《開到荼蘼花事了》最後一段裡寫的那樣……蒼穹格主筆者我又怎會寫出這篇《此身合是詩人未》呢?

 

後記:

 

鹿橋說:「……《人子》是寫給九歲到九十九歲的人看的……」,我的這篇文,似乎是寫給自己看的……因為……多麽的語無倫次啊!如果您有心先看過下面的延伸閱讀的話,也許會覺得那正常的多吧!我猜……是說,好像也沒必要那麼無聊……有九篇之多啊!呵呵。

 

 

延伸閱讀:

 

一、《壯志未酬乎》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

二、《衣上征塵雜酒痕》二零一九年五月十一日。

三、《細雨騎驢入劍門》二零一八年一月六日。

四、《人生過了一半》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二日。

五、《光陰的故事》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六、《朝如青絲暮成雪》二零二二年二月一日。

七、《春風不度玉門關》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九日。

八、《開到荼蘼花事了》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八日。

九、《此身合是詩人未》二零二二年五月二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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