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對鐵路總有說不出的情懷,原因是什麼,說不上來,但是至今仍然不變,彷彿是一種深藏內心中的潛移默化,再加上那鐵道直線貫穿時空的連續性,對了!就是這種感覺……國小時,住家的後方正好是縱貫鐵路,雖然沒有近到可以感覺到火車的經過,但是每當夜闌人靜時分,鐵路平交道:「噹…噹…噹…噹…」的聲音,躺在床上,儼然就在旁邊般的清晰。
從小對鐵路總有說不出的情懷,原因是什麼,說不上來,但是至今仍然不變,彷彿是一種深藏內心中的潛移默化,再加上那鐵道直線貫穿時空的連續性,對了!就是這種感覺……國小時,住家的後方正好是縱貫鐵路,雖然沒有近到可以感覺到火車的經過,但是每當夜闌人靜時分,鐵路平交道:「噹…噹…噹…噹…」的聲音,躺在床上,儼然就在旁邊般的清晰。
這一篇文章,要放到哪一個分類,著實讓我想了一下,首先〈濠梁之辯〉出自《莊子‧秋水篇》內,算是一本書,應該分到「藏閣賞析」裡,但是它只是一篇而已,尚不能代表《莊子‧秋水篇》,而且以筆者對《莊子》的尊崇度來看,《莊子》以後會有專文,而且至少是上下集以上的等級,所以若將它列入「古今隨筆」或是「西河雜文」裡,不是不可以,但總覺得少了那麼一點點味道,算了,就將《淺談濠梁之辯》,放在「短篇文輯」裡面吧!這個分類,已經比「西河雜文」還「雜」了呢,呵呵。
故人具雞黍,邀我至田家。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開軒面場圃,把酒話桑麻。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 過故人莊‧孟浩然
這篇文標題應該是「把酒話文學」,原因很簡單,因為當時喝酒時,討論的是與文學相關的話題,而非桑麻(農業),而當時的情況,確實是「開軒面場圃」,而且背景也真的是「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的景致,宴後,杯盤狼藉,酒酣耳熱下,也相約「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但不單單是菊花,重點還是秋蟹,沒聽過秋菊蟹黃嗎?少不了還是要三盃兩盞,飛觴醉月囉!所以,唯一與〈過故人莊〉不同的,只有「故人具雞黍,邀我至田家」這一點,要改為員工旅遊,而桑麻主題改為文學詩詞,其他的大致上是雷同的,心情也是輕鬆愉快的……,話說那一年,那一年約十二、三年前吧,我帶領著分公司的全體同仁家眷,一同去寶來溫泉度假,那時寶來溫泉山莊還在……,我們兩天一夜的旅遊是分公司等級的,三天兩夜是總公司國內旅遊級的,而五天四夜是國外等級的。
「難得糊塗」要的就是藏著,別精明外露,老闆要你聰明時,你就聰明,該笨的時候,就裝的像一點,這點一直都是我的罩門,但是我不得不感謝我的師父,也就領我進門的主管,我的主任!因為他的點撥,我才能茅塞頓開,也讓我在日後的職場生涯,可以免為被讀書人的迂腐所影響,當然有時候那種文人墨客的氣節是很難完全抹去的。
中國歷史上,有一段時期流行「清談」,約起於魏晉南北朝,而真正在中國政治歷史上取得壓倒性地位則是在宋代,原因大致上可以說是一種衍進,從西晉開始的清談,是以政治上的實際問題,是士大夫藉以表示本人態度及辯護自身立場的方法,可是到了西晉後期直至東晉時的清談已是口中或紙上的玄言,喪失政治上的實際性質,僅止於名士身分的裝飾品而已。
先致歉,這部電影的中文片名是﹝跳越時空的情書﹞,但是我怎麼感覺,都覺得用「穿」比「跳」來的好,而且欣賞完本片後,更是義無反顧的,決定一定要這樣下標題,英文名字就沒什麼爭議了,叫做The Lake House,直譯就是湖畔別屋,並不特別,不過故事確實是從這整棟玻璃的房子開始的,它算是個「楔子」,本片的男女主角,分別為基努‧李維與珊卓‧布拉克,導演是亞歷堅卓‧阿奎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