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之夜公出北上,在高鐵上休憩之餘,戴上耳機,聽著優揚的樂曲,忽之悸動下,是這首韋瓦第四季之冬,興到神來,就打開筆電寫下了這一篇散文,所以除了楔子外,本文中百分之八十,是在時速三百公里下完成的,不能不說是一種科技下的創舉,個人的創舉,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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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瓦第的四季有別於海頓的四季,有四個章節,當然就是春夏秋冬,不過今天談的是韋瓦第四季之冬,這冬之樂曲,坦白說以筆者的程度而言,怎麼也聽不出「冬」的感受,也許每個人心中的「冬」用樂曲來詮釋,是大不相同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韋瓦第四季之冬樂曲,聽不見冬之蕭瑟,也沒有雪融後的靜謐。
反而是一種很熱鬧的冬,有規律節奏的冬,從秩序中突然的高潮迭起,彷彿失去末梢的禁制,很難想像這樣的「冬」規律的如雨後春筍般的冒進,更難想像這樣的「冬」,如夏季般頑固的狂熱,這是一種澎湃的冬季,叫人難以想像的冬季。
不過,專業的賞析可不是筆者這種看法,他們是這樣寫著的……:「……第一樂章是不太快的快板,除描寫出冰天雪地吹著「恐怖寒風」的冬景之外,甚至也描寫出喀喀作響的寒顫之聲。第二樂章是最緩板,小提琴以撥奏模仿屋外的下雨聲,獨奏歌詠出在暖爐旁休憩的幸福模樣。是〈四季〉中最優美的抒情樂章。第三樂章快板,自前樂章不停歇連續演奏,描寫所有人在冰上步行滑倒的模樣,以及春天來臨徵兆的南風與嚴酷北風的激戰。……」
如何?所以說每個人的感覺是不同的,不必趨附他人專業下的評論,做自己最好,筆者一直都是這樣的人生哲學……作曲家維瓦第依據莎士比亞所描寫十八世紀的意大利,文藝復興之後另一波繁榮的景象,而寫出他這四首描寫一年四季情景的小提琴協奏曲「四季」。
有關於海頓的四季,與韋瓦第的四季,大部分的人士,通常搞的不是很清楚,記得二十餘年前,筆者與內子戀愛時,就是以海頓的四季贏得一頓高級的西餐呢,呵呵,雖然好漢不提當年勇,不過還是把兩者間的差異解釋一下,海頓的四季,是交響曲,而韋瓦第的四季,是協奏曲,兩者本質上就不同。協奏曲英文是concerto,指一件或數件獨奏樂器和樂隊協同演奏,既有對比又相互交融的作品,用一件樂器者又稱「獨奏協奏曲」,用幾件樂器者又稱「大協奏曲」,通常為三個樂章,(所以以韋瓦第的四季而言,每一季都有三個樂章,上述冬的賞析,就是分三個樂章來詮釋)但也有僅一個樂章的協奏曲。
交響曲英文是symphony,是包含多個樂章的大型管弦樂曲,一般是為管弦樂團創作,所以說了,兩個「四季」別搞錯了,另外附加提醒一下,交響曲與交響樂也不一樣喔,這就好像政治家與政治學家不同,道家與道教不同,熱狗跟狗一定也不同的呢……好像越寫越離譜了說……。
後記:本文初稿於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記得那一年我開始減肥,體重已經每月以一至二公斤的速度下降……那時戒菸斷酒也快滿一年了……時間過得真快,轉眼二零二四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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