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中這地方是個不起眼的小郡,當地一向沒有僧眾,每逢上面來人宣講政令時,都是臨時派人假扮成和尚來陪聽,好顯得場面大一些。 宋昭宗即位後,柳韜被任命為容管宣告使。有一天,柳韜來到南中小郡宣講,忽然下面亂作一團。原來是,一個臨時借來的「和尚」,因為嫌給自己安排的位次不好與人吵鬧起來。 南中太守王宏面子上過不去,就大聲斥責那個「和尚」。那個「和尚」很委屈地說:「是他們把我安排錯了!去年來聽講時還讓我裝扮成堂堂文宣王,今年偏偏差遣我扮作和尚。」 在場的人全都笑得前俯後仰。
南中這地方是個不起眼的小郡,當地一向沒有僧眾,每逢上面來人宣講政令時,都是臨時派人假扮成和尚來陪聽,好顯得場面大一些。 宋昭宗即位後,柳韜被任命為容管宣告使。有一天,柳韜來到南中小郡宣講,忽然下面亂作一團。原來是,一個臨時借來的「和尚」,因為嫌給自己安排的位次不好與人吵鬧起來。 南中太守王宏面子上過不去,就大聲斥責那個「和尚」。那個「和尚」很委屈地說:「是他們把我安排錯了!去年來聽講時還讓我裝扮成堂堂文宣王,今年偏偏差遣我扮作和尚。」 在場的人全都笑得前俯後仰。
營丘地方有個士人天性愚笨,常常無事無非,喜歡詰難,但又不通事理。一天,營丘士專門向艾子請教說:「我見大車之下和駱駝脖子上,大多綴著鈴鐸,這是為何?」艾子告訴他說:「大車、駱駝等物體積龐大,並且經常夜行,一旦狹路相逢,極難迴避,所以綴上鈴鐸,使彼此都能很遠聽到響聲,可以預先迴避。」
營丘士又問:「那麼,佛塔之上,也大多設有鈴鐸,這難道也是為了夜行時便於迴避嗎?」艾子不耐煩地答道:「你怎麼如此不通事理!鳥鵲大都喜歡把巢築在高遠處,往往弄得鳥糞狼藉,所以高大建築物之上才設有鈴鐸,這是為了嚇跑鳥鵲,難道能與車駝相比?」
從前,有個和尚有一天忽然想到要吃蒸餅,就專門到寺外買來幾十個蒸餅,還買了一瓶蜜,回房後就一人大吃起來。美美地吃過蒸餅以後,這和尚就將餘下的蒸餅盛放在缽盂中,將蜜瓶藏在床下邊。臨外出的時候,這和尚特意吩咐弟子說:「好好地照看好我的蒸餅,不得少一個;床下那只瓶子中盛的是極厲害的毒藥,人若吃了,必死無疑。」
王戎的妻子常常稱呼王戎為「卿」,王戎對她說:「女人稱呼自己的丈夫為『卿』,從禮規上來說欠莊重,以後你可別這樣稱呼我了。」王戎的妻子一聽,立刻湊到王戎耳邊大聲說道:「我親卿,我愛卿,所以我要稱卿為卿;我若不能稱卿為卿,誰還配稱卿為卿?」從此以後,王戎只好任憑妻子以「卿」來稱呼自己。
齊景公對晏子說:「東海之中有一片紅水,水中有棵只開花不結果的棗樹,這是什麼緣故?」晏子回答說:「從前秦穆公乘龍舟巡視天下的地理分野,曾用一塊黃布包了一些蒸熟了的棗兒,到了東海便把布包扔下了。由於那是塊黃布,所以把水染紅了;棗兒是蒸熟的,所以長出的棗樹只開花不結果。」齊景公聽宴子答得有板有眼,就笑著說:「我不過是開個玩笑胡亂問問罷了。」晏子也笑著說:「我聽說過有這麼一句話:假問假答。剛才我也是胡亂答呀。」
《人啊,人!》名列世紀百強第 76。作者戴厚英,生於1938年3月,安徽穎上縣人。1956年,考進了華東師範大學中文系。文革中曾與著名詩人聞捷相戀,並因此受到迫害,後者憤而自殺。文革後調入上海大學文學院任教,並在此完成第一部長篇小說《詩人之死》(1982年出版)、第二部小說:《人啊,人!》(1980年年底版)。《人啊,人!》、《詩人之死》等作品,被稱為傷痕文學的代表作品。
戴厚英曾經是一位文壇上有爭議的人物,對她的大規模批判有兩次:第一次開始於《人啊,人!》出書之後的1981年,第二次是在「清污」運動的1983年。但在不同於文革的新環境中,批判反而使作家的創作更加受人關注。她的《人啊,人!》曾重印10次,總印數不下於百萬冊;而且被譯成了英、法、德、俄、意、日、韓等許多語種。《詩人之死》也翻譯到國外。與此同時,她知識分子三部曲的第三部:《空中的足音》及《流淚的淮河》三部曲的前兩部:《往事難忘》和《風水輪流》等作品也先後問世。從40歲開始寫《詩人之死》到58歲遇害,短短18年創作生涯中,她一共出版了7部長篇小說,兩部短篇小說集,兩部散文隨筆集,半部自傳,還有一些未出版的遺稿。1996年8月25日,戴厚英於家中被求助於她的鄉人殺害。
《世紀末的華麗》名列 世紀百強54。作者朱天文(1956年8月24日-),作家朱西甯與劉慕沙之女,原籍山東臨沂,生於台北。中山女高、淡江大學英文系畢業。出生於書香世家的朱天文和其妹朱天心一樣很早就開始發表作品,曾主編三三集刊、三三雜誌,並曾任三三書坊發行人。因發表小畢的故事與陳坤厚、侯孝賢認識,並參與電影編劇,自此便與電影事業結下不解之緣。其作品亦多次獲獎,1994年以荒人手記獲得首屆時報文學百萬小說獎,作品包含了小說、散文、雜文、電影劇本等。
《狗日的糧食》名列世紀百強第78。作者劉恆,一九五四年生,北京人。七○年代末開始文學創作。因發表風格獨特的《狗日的糧食》而引起文壇關注。此後,就發表了《白渦》、《虛證》、《伏羲伏羲》、《教育詩》、《黑的雪》、《逍遙頌》等中長篇小說,已有五卷本《劉恆自選集》問世。《狗日的糧食》劉恆日後人們記起楊天寬那天早晨離開洪水峪的樣子,總找不到別的說法兒。他們只記住了一件事,不知道是不是頂重要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