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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夫》名列世紀百強第八十三。作者李昂,(1952—)台灣當代著名小說家。原名施叔端,台灣彰化鹿港鎮人,台灣著名現代派作家施叔青之妹。台灣中國文化學院哲學系畢業,美國奧立岡大學戲劇碩士,後任教。17歲發表處女作《花季》,涉及性意識性心理的禁區,從此其作品多以兩性關係為題材,深入探討婦女命運、人性的解放及其與社會文化道德的關係等問題。《殺夫》以台灣農村生活為背景,探討人性的不可捉摸,尤著眼於人與獸之間剃刀邊緣的掙扎。寫作手法細膩而深刻,無論人物造型或情節結構,均有其獨到之處,營造出極強的渲染力。本書德文版已出版,李昂亦因此書而擠身世界文壇之林。

 

有許多人覺得李昂所想要表達的「殺夫」還未能道出一個舊社會鹿港人的心態,這一點從殺夫的情節中,可窺視端倪,故事的本身沒有什麼味道,只是一味的描述,男女之間的那麼一回事兒,或許李昂想把故事架構在原始性的社會裡來研究人獸之間的一線之隔,把男主角陳江水比成性虐的發洩,把林罔市化為無聲的哀號,最後女主角殺了男主角,而她卻毫無知覺的一直以為是在作夢。不可否認的,李昂寫得相當大膽,尤其是對性愛的描述,相當的不留情、寫得細膩而深刻,李昂是一位將情、性、愛、慾融入文學且作出詮釋的女作家,《殺夫》如同她的其他作品,是一部犀利、具批判性的小說。她大刀闊斧地把問題對準這個社會,把一些的理念寓意灌注到小說裡頭,引起了大家的思考,為什麼要殺夫?這也注定了李昂成為話題作家的命運。

 

也因此,有很多人會對李昂產生這樣的批評:文字粗糙、缺乏美感,不能單靠作品本身吸引人。作家王浩威對李昂就有這樣的批評,他認為李昂除了早期〈花季〉等,稱得上是挑戰高難度作品的實驗外,之後的《殺夫》等就只是純粹“控訴型”的小說,已經沒有新的技巧及手法出現,甚至對文字完全失去掌控的能力。當然,這些只是一面之詞,李昂本來就無意寫出盪氣迴腸、動人心弦的精美小說,如果口語化的寫法更能符合要描寫的氣氛,又何必弄得文謅謅的讓她的讀者只剩下文學評論家?

 

而且她的文字真的特別不佳嗎?這恐怕是見仁見智的問題了。事實上李昂本身對於這點是有自覺的,當然她不見得會覺得自己的文字差,但是她知道自己已向純文學的殿堂揮手作別,不再追求文字的雕琢,而是強調文章的批判性。施淑曾說過,李昂的小說不以文采取勝,而以發掘問題見長,性既成為問題,多半與畸情的、扭曲的男女關係有關。

 

在《殺夫》這部小說中,女主角林市被塑造成一個平庸無知的女子,完全受制於其屠夫丈夫的淫威,日夜受丈夫辱罵、強暴和斷食處分,終被逼得走投無路,在瘋狂之中殺死了丈夫。整部小說中,連串著性、食與口舌的桎梏,性與飢餓的連結,如王德威所說︰“循著女性主義的議論,我們可說殺夫透露了傳統社會對女性身體法律及經濟地位的操控。”一般多認為這本小說揭發女性意識的覺醒、給予女性論述的空間,而古添洪以文學的角度,分析小說成功烘托的譎詭氛圍、流暢的結構,然而最後他總結,震憾大於互動︰“人物不免流於扁平,因為主角間缺乏對話。”這對婦女問題似乎沒有向前推進的力量。

 

看待事情的方式有很多種,而非單一地去維護和平的假象。議論系統的豐富性代表社會的多元角度與多重解決事情的方法,如果不認為每個人是不相同的個體,每個人有不同的希求與希望,或是用不同的方式去應對,每個人都是釀成悲劇的幫凶。

 

所謂的後現代文學,指出了人們找不到本身主體的屬性,這真的祇是目前這個時代才有的問題或現象嗎?小說中的林市是個典型人物,她仿佛是個沒有自我的玩偶(因為她是典型人物嗎?),她究竟在小說中是扮演著怎麼樣的角色呢?在我看來她似乎是可有可無,其實每個人的存在都是可有可無,祇是當有人在意你的時候(也就是有人正視你主體的屬性),你這個“人”似乎才有一種存在的感覺,反之,則自己的名字和其他的屬性都沒有意義了。若是這樣的話,“別人”似乎是很重要的人物。

 

 

後記:本文整理出各網路文章,因引用出處甚多,無法一一羅列,非本人創作,僅此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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