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幅梵谷的自畫像了嗎?這是文森‧梵谷先生,把自己的耳朵割下來,送給自己的女朋友( 妓女?)後的模樣,當然也有人說,是梵谷與高更吵架後,打架弄傷的……,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現在的模樣與此畫雷同,其原因是本週四下午,筆者去做了一場小手術,切除了右耳後的囊炎,原本醫師包紮的是有露出耳朵的(篇尾照片),但是因為洗頭弄濕了,內子幫我重新「換裝」,一不小心,就走了個「梵谷風」了。
好了,利用周末,我就來寫一篇「我的手術史」,也許未來可以做為我的自述(傳或賺)的附錄呢,呵呵,閒話少說,言歸正傳,說到我的手術史,其實是乏善可陳的,如果很精彩的話,那不就嚇死人了嗎?但是還是要說說,第一次的手術,跟每一個人一樣,就是脫離母體的斷臍之術,這不消說,完全沒有記憶,無法敘述。
第二次,足以做為全天下小學生之楷模,那就是為了找一本數學課本,居然找到把頭去撞牆角,縫了三針,在左前額,這次事件導致了我人生日後的兩大方向,一個是我從此放棄當太空人與戰鬥機飛官的志向,因為這兩個職業的基本要求,是身上不能有疤痕,第二是我在三十歲以前,是蓄有瀏海的,像劉德華那樣……,但比他帥些……。
第三次手術,說來會有點羞澀,那就是割禮,也就是許多宗教或民族的傳統習俗說的成人之禮,這種禮儀,在世界各國、各民族以至各宗教,都有不同的實施時間點,而且不是男性的專利,也有女性的割禮喔,只是女性的割禮並不普遍,而男性則較為普及,這當然有醫學或健康上的考量吧,只是亞、非洲各國,通常是男嬰時期就行割禮,但歐、美各國則是以十七、八歲青春期的男子時期進行割禮的適當時機,而筆者是約二十餘歲時實施的。
這種手術,在心靈上會造成數種交錯的情緒,或曰恐懼、莫明、悚慄、去勢、氣餒……,而且讓你無法顫抖、哆嗦,深怕亂動會割壞了那話兒,那可如何是好,整個人忐忑不安,如履薄冰,但是隨著麻醉針扎下的一霎那,一切都忘懷了,如煙消雲散……,因為,此針之痛,堪稱刻骨銘心,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此時此刻,淚珠還是不禁滑落……。
闊別二十年後,也就是去年底,我發生了第四次手術,也應該是今生最大最危險、生死一線的手術了,因車禍所造成,一共縫了十六針,可以說是接近開腸破肚的等級了,這次手術,讓我在加護病房,足足過了十五天,也讓我嘗到安全氣囊的神威,當然附帶的左手二指,也縫了一兩針,算是第五次手術(雖說可算同一次,但畢竟位置不同),這次手術是全身麻醉,所以留給我的是手術後的人生啟示!
第六次手術,就是前天了(二十二日),也就是耳後囊炎手術,這手術是局部麻醉的,所以可以清楚的知道過程,但是是憑感覺,沒有視覺上的「刺激」,就算有,筆者也沒有把握敢「觀賞」,因為開刀位置在腦後,所以雖是小手術,但是也頗為「扣人心弦」的呢,但是手術中的感覺還是很真實的,尤其是處理囊炎膿包時,刮除發炎的黏膜,那種聲音,就在耳後,刮(呱)……刮……也是夠嗆的啦!
六次手術,嚴格來說,出生不算,再扣掉兩次微不足道的縫合,只能算是三次,無論如何,向上帝祈求,到此為止就好了,希望今後能夠健健康康的,不要再有意外或病痛所造成的手術了,至於那種割雙眼皮、整型的手術,我是不會去做的,一來年紀不小了,二來天生麗質,不是說了嗎,「像劉德華那樣……,但比他帥些……。」呵呵!周末愉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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