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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節時分,對《蒼穹未央》部落格來說,是有著實質上的紀念價值與意義的,因為網誌成立正於處暑與白露之間⋯⋯而中秋節莫約是在秋分,所以也差不多就在一個月上下吧,每年寫完格慶文章,也許會寫一篇秋節感言⋯⋯利用網內搜尋引擎發現,事實上,除了二零一零、一一與一二這創格的前三年之外,就沒有特別針對中秋節的「感言」囉!今年的秋節連假有四天,想想⋯⋯就將這有關中秋與月亮相關的幾篇文章《舊帳》來讀讀⋯⋯溫故自我這十年來文章的「滄海桑田」,坦白說,真的還蠻有趣味的⋯⋯特別將每一篇節錄幾句段落分享網友們!我個人是覺得真的蠻不錯的⋯⋯十年的變化很大⋯⋯以下:(如果看了節錄段落覺得不錯,可以點選連結,直接「欣賞」原文,希望不會影響您過中秋的氣氛⋯⋯呵呵)

 

》發表於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下午四時五十五分:「⋯⋯外國的月亮比較圓⋯⋯月亮只有一顆,她永遠不會變,變的是人的心,她的光亮公平的照著每一個人,只是人類用不同的眼光去曲解她,顯示自己的高人一等也許這一切並沒有那麼嚴重,但是有時候就會出現 " 白種人的負擔 " 這樣的自以為是,俗稱大頭症!(像不像自大的天朝),而被鄙視的一群人,常常就會發生 "  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 這樣的被虐待狂 " 症,好像周瑜打黃蓋,願打願挨!(像不像自卑的清朝末年)⋯⋯)

 

蒼穹》發表於二零一一年九月十一日下午十時三十分:「⋯⋯竟然發現一件很可悲的事,就是這一年來的台灣,可以說是毫無進步,而我自己的思想,也是絲毫的紋風不動,三百六十五個日子的停頓,叫人傷心且悸動,更甚而深思之的,不是滯留不進,反而有倒退的痕跡,這讓我心中真的是抹上了一層陰影,與天上的明月相對,不可同日而語⋯⋯」

 

未央訴月曲》發表於二零一一年九月十二日凌晨零時十五分:「⋯⋯這些話也許有人不認同,但是我舉幾個例子,你們就會贊同了,首先,歐美國家的駭客也好,或者想要在網路上,做點壞事的人也好,他們做之前都會考慮如何隱藏身份,以便發言或行動,但是台灣的網友們,大部分不會,只會打嘴砲,自以為沒事,其實,今天之所以沒事的原因,在於幾點,第一是別人的寬容,不與你計較,第二是政府的無能,明明可抓,卻不想抓,第三是技術上的無能,事實上,只要肯做,一個去網咖的人,在網路上罵一個人,只要被罵的人想告,政府想做,二十四小時就可以落網了,你也許不信,但這是事實,只是台灣做不到,因為不想做。」

 

深宵夜未眠發表於二零一二年三月三十日凌晨一時四十二分:「⋯⋯難得的在這深宵時分,寂靜之夜裡,沒有佳釀的加持(戒酒了),也失去煙霧迷濛下的氤氳(戒菸了)氛圍,自己深深的思考過去二十年的習慣,到底得到了什麼,失去了什麼?而如今又得到了什麼?失去了什麼?我無意的去否定過去的迷失,來換取現今的真實,也不想去認定月亮與紐約的槓桿情懷,許多情事,心才是最重要的中心思想。」(亞瑟之歌有一句歌詞:『If you get caught between the moon and New York City』,我將其翻譯成:『當你迷惑於夢想與現實之間,不知所措…』,基本上這樣譯的人並不多,不過我堅持。)

 

》發表於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七日凌晨二時二十八分:「翻了翻第一年寫的中秋感言,發覺當時的筆者,頗有人文思維的胸襟,兩年後重讀自己的拙著,雖然短短僅六百餘字,但仍感到器宇不凡,手投足起間,儼然有「大師」的風範,叫人好不嚮往!(今日把自己褒成這樣風格,可見筆者有多麼的膚淺)再翻到去年寫的兩篇,這兩篇,前者寫的是自我的迷失、矛盾與期許,後者則是提醒多數網友們的幼稚與道德價值觀之淪喪。」

 

千里共嬋娟》發表於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一日凌晨零時六分:「⋯⋯希望自己思念的人平安長久,不管相隔千山萬水,都可以一起看到明月皎潔美好的樣子⋯⋯蘇先生寫這闕詞,是寫給他弟弟的,這句話常用於表達對遠方親人、朋友的思念之情以及美好祝願。但是對我而言,用法就不同了⋯⋯哈哈!所以,這『千里共嬋娟』是這樣來的,講真的,筆者我還能引經據典,比起現今的網路『文學』,可負責任多了,現在台灣網路上的用詞,只能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說的沉重些,有種侮辱斯文的感覺,說的輕鬆些,就是『後白話文學』時代來臨了吧!」

 

 

深秋情卻訴盡情》發表於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八日下午六時六分:「月過中秋,深秋即臨,然否,年終將至也,令筆者不禁感慨,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是杜甫的詩句吧!總之,秋,就是給人多愁善感,蕭瑟、凋零與憔悴的集合代名詞,至少,對筆者而言,對這幾年以來,幾個月以來……,都是用這樣的詮釋來渡過的,我曾說過幾句名言,在蒼穹未央的名言……:『我無意用過去來否定現在,但是卻自私的希望,能用過去來肯定未來』,如今,這句話似乎快要實現了!也許,是的。」

 

 

憑欄發表於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四日下午八時四十七分:「⋯⋯陰霾又逢深秋時分,特別的讓人有著慵懶的情緒,尤其是對筆者這種身心皆有所「養」(指必須休養)的人來說,特別的需要有渲洩的管道,但是筆者沒有「擬把疏狂圖一醉」的「身」,也無「無言誰會憑欄意」的「心」,只好呢⋯⋯湊合著,「擬把疏狂憑欄意」囉⋯⋯呵呵⋯⋯誰叫這幾天的雲霧真的覆蓋了高⋯⋯」

 

白雲人家》發表於二零一九年四月十六日下午三時三十四分:「年過半百的我,雖然經過五年前的斲喪(被那喪心病狂的酒駕雜啐撞的),但是這幾年來⋯⋯總是想辦法讓自己身心都能重生,即使有些身子骨上的不可逆,但求心靈上的沈澱,這些年來,從臥而坐進而立而行,雖然是跛行⋯⋯從失業到轉業進而創業⋯⋯這些種種都算是下半輩子的磨練與調適,很多事情,說的比做的容易多了,更多的情況是明知道要如何做,卻始終也無法做到,知行合一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實踐的,否則又何必先「致良知」呢?對我而言,有時候在「蒼穹未央」上抒發自己的情緒,也算是種「渲洩」?嗯⋯⋯用「調節」恰當些⋯⋯,只是可惜了當初那種想要以「文史哲」為基底而創的網誌,如今,變成自己私領域的「日記」囉!少了矜持,多了灑脫⋯⋯,不是嗎?無論如何,這都是命運的安排吧!就像是篇首尾的兩幅水墨畫,義蘊不盡相同⋯⋯卻有著相同的意境,能不說是山在縹緲氤氳之中,白雲深處有人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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