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穹未央

資深〈蒼穹未央〉網誌的格友們，應該都知道，本部落格是個以文史哲為主的網誌，尤其是以中國歷史「起家」的……畢竟筆者曾經是奇摩知識+平台的「知識長」嘛！這個頭銜不容易，有「奇摩知識+史」以來，好像只有六、七位……不談這「當年勇」了，來談談我在 YouTuber  視頻，這幾年來常聽的幾個歷史頻道，知名度最高的是前幾年〈羅輯思維〉的羅振宇老師，目前他每週更新一期〈文明之旅〉，從公元一千年說起……已經說到公元1038年了，另外還有左嵬、Frank 賈、業餘歷史、王山水與李天豪（唯一台灣入圍者），除了羅胖之外，這幾位清一色都是歷史老師，他們的中國歷史學術深度，都深不見底……。

今天要先來談談這裡面，我覺得最客觀又極可能是深度之最的王山水老師，他在YT視頻直播回答網友們的問題……跟以前我當知識長回答網友們歷史問題一樣，不過我是業餘的，他可是極其專業又客觀的……下面我將他口語化的回答，化成文字作成紀錄，不過為了讓大家能看得順暢，我會儘量多加幾個字，通順句子段落，筆者覺得這真的很值得分享……主題就是「歷史能不能如果」？以下：

歷史能不能「如果」？或者說能不能用「如果」……去問出一個好的歷史問題？這要看你這裡面有沒有認知？假使你要做一個思想實驗，就可以「如果」，為什麼叫思想實驗？就因為它在現實環境裡實現不了，但是它也是實驗，思想實驗的特點是什麼？就是控制變量，目的是為了看出它的邏輯關係，這個事件是為什麼發生的。筆者按：請耐心往下看……重點馬上切入。

我來舉例說兩個「如果」，如果把崇禎換成某某人，明朝會不會亡？這種問題很多人問嘛！想來想去，討論一下就會發現，明朝還是會亡，那這個「如果」有沒有價值？有價值啊！就說明明朝的亡，不是某個人的原因，它是客觀條件導致的，當你得到這結論之後，你就會知道，明朝是一定要亡的，這個「如果」就有價值了！

再問一個「如果」，如果把隋煬帝換成條狗，換成個傻子，換成司馬衷，隋朝會不會亡？很明顯不會亡，這兩個「如果」很一樣，都是把一個朝代的末代皇帝換一個人，會亡嗎？得出來的結論截然相反，這說明啥？這說明隋朝的亡，就是因為楊廣，隋朝就是被楊廣作亡的，同時咱們從這一點，還擴散出得到一些認知，不能低估個人的作用。

你也不能無腦的反對英雄史官，假設這個「如果」的前提下，是要搞明白一件事，做一個思想實驗，這樣就可以「如果」，但是呢，什麼樣的「如果」，是沒有價值的？一個不涉及認知的，像剛才那哥們的問題就是這樣的……「如果宋教仁不死？中國會是怎麼樣的？」這裡面有認知嗎？這裡面有邏輯嗎？這個「如果」他是思想實驗嗎？

是不是就不是！這種如果……他把「如果」當成了一個起點，然後從這個「如果」，勾勒出一番景象，架空歷史的幻想也好，歷史小說也好，他是這麼個方向的，沒有認知，不改變什麼變量，他也不是想研究明白什麼邏輯問題，他純粹是一個想像……。

之前評論區有一個人留言說，我初中歷史老師就說過，歷史不能「如果」，現在怎麼這麼多人在「如果」？中學歷史老師，碰上的那些中學生的「如果」，絕大部分都是這樣的，那麼是沒什麼好「如果」的，你想提出來一個好的「如果」，是不容易的。

對歷史需要一些比較深的了解，你才能問出一個好的，思想實驗的問題，另外還有一點就是……我說實話，為什麼有些歷史老師，不是全部啊！他們會說歷史不能「如果」，因為就算是那種好的「如果」，思想實驗的「如果」，他也沒有標準答案，如果這位回答者，自己不怎麼思考，對歷史呢？也就是想找個工作，那他就回答不了……總之，到了一定層度之後，你才能問出一個好的「如果」問題，好的「如果」問題呢，你也得達到一定層次才回答的了。筆者按：我是聽得很過癮，大家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