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如青絲暮成雪－蒼穹未央

朝如青絲暮成雪

本篇散文屬於〈舊酒新裝散文系列〉的第三篇，估計要「溫故」五篇「知新」文，前三篇皆筆耕於二零二二年，明後天的那兩篇則寫於更早的歲月……生命如螺旋般的成長，看似停留原點，但其高度早已不同……以下：時間，是我們一出生就必須面對的一種莫名的存在，不論是在哲學還是科學領域，對於時間都有著不同面向的詮釋與定義，筆者在《蒼穹未央》裡，曾經不止一次的書寫到對於光陰流逝的感慨與無奈……在〈未央中的未央〉裡，也自我調侃的說過：「該相信自己的學士服？還是碩士袍？」，事實上，在筆者心理層面的認知，對於如白駒過隙般的歲月青春年華，是有著文學上的悲天憫懷，也存在著物理上的尺度與序列，否則，怎麼會有那句蒼穹格主名言：「我無意用過去來否定現在，但卻自私的希望可以用來肯定未來！」呢？呵呵，其實這並不衝突的……所以，在二零一三年歲末寫的〈光陰的故事〉與二零一四年元旦的〈一年又一年〉都是對時間的「抗議」與「期許」，矛盾嗎？當然不會！時間就是一種心智上的概念，可以與空間維度進行一致性的排序與比較，不是嗎？它是規則……嗯～對不起，這是我說的……不好意思。

還是老生常談，人從一出生就開始邁向死亡，這都是月亮，不……都是時間惹的禍，可是你也不能拿它怎麼樣，只能是要好好的管理它，也就不至於像 Wasted on the way 這首歌詞唱的那樣，就讓它如潺潺河水般的流去……頗有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時光一去不復返的遺憾。說到對時間的概念，筆者從小到大，被父母師長不斷的教育，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時間就是錢……所以，直到二零二二年的今天，早已入知天命之林的我，對於時間還是非常非常的珍惜，但是，人啊！年紀越大越免不了會陷入回憶的沙漏……翻來覆去的……，就在這連續九天的年假裡，身為蒼穹未央部落格主的我，不能免俗的也想從「朝如青絲」開始……把記憶紀錄下來，折疊時間的被褥成一篇概述導讀回憶文（overview）……，筆者當然尚未「暮成雪」，不過兩鬢斑白卻也不假，就這樣筆耕這篇，從辛丑歲末寫到壬寅年初的第一篇網誌吧！

按：要成為回憶之前，必須先有記憶，所以，記憶是時間的證明？那如果記憶是錯的呢？（曼德拉效應或平行宇宙）時間是否也就不存在？哎喲，扯遠了……。

就從五十多年前說起吧！對於小時候的記憶，大約是三、四歲吧！內子常常跟我說……她的記憶是從七、八歲開始的……很難想像我居然有幼稚園小班的回憶，其實，我的幼稚園的記憶很有限，只記得第一天上娃娃車時沒有哭……而是臉紅的坐在一位小女生的旁邊，附帶說明一下，是她要求的……我的老師的名字是楊桃，真的！姓楊名桃……，我上的是天主教的學校，有一些模糊的儀式記憶……最重要的是……我曾經在園中的大樹上，看到蜂鳥，沒錯……在台灣看到蜂鳥，長大後才知道台灣沒有蜂鳥，那是一隻蛾……非常像蜂鳥的蛾，有著細長管狀的嘴與停留空中的飛行技巧……像極了蜂鳥！

國小低年級的記憶反而不如幼稚園，記憶似乎從三年級開始一直延續到畢業，有著兩年的空白……我不否認這句話有點藝術加工，但是的確對一、二年級的事，總覺得就是那幾件可有可無或是大家都應改有的記憶……例如玩鐵管做的地球儀轉到暈眩撞到下巴，跑步摔倒這類微不足道的事，人腦中《記憶的皺摺》十分寶貴，儲存資源有限，當然也就記不住了，至於小三以後的記憶，比較值得拿出來說嘴的，我都寫在《昨夜西風凋碧樹》裡，我想礙於篇幅，這裏就從略了。在國中的時代，我自學吉他成了後來學生打工與出社會後的副業技能，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多了一根「斜槓」，有關於後來我的駐唱生涯與出社會在報社的工作……我用其為原型寫成兩本未付梓的小說，分別放在篇後的「延伸閱讀」裡，有興趣的讀者可以連結過去……老王賣瓜，我是覺得還蠻好看的啦！呵呵。

接下來的求學生涯，一直到研究所，出社會工作至今，要說是乏善可陳，不如說……都寫進小說裡了，剩下的，也大都有著各自的主題而寫進《蒼穹未央》網誌裡的〈點滴人生〉單元之中，算了一下，截至目前為止，有二百六十四篇，而其中比較特別的二篇是將自己的歲月融入世界杯足球賽來個四年一輪混合回憶……對了，今年二零二二卡達世界杯即將到來……，越寫似乎越偏離主題了（歪樓中），筆隨意走，也不打草稿……所以，我的文章之中雖不至於錯字連篇，但也難免有錯別字，也許文字洗鍊不足但應不會辭不達意，總之，自己也幾乎沒有校稿與潤飾的習慣，這……也難為了《蒼穹未央》的網友與讀者啊！這不啻是鄭燮的「難得糊塗」加強版……「一直糊塗」啊！

筆者按：以目前為止來分，我的人生的階段，似乎可分為十六歲以前（一），高中以後的求學與入伍階段（二），出入社會泛報社工作階段（三），資訊科技階段與專業經理人（四），身障後自行創業階段（伍）（現階段），至於第六階段應該是退休與晚年……，沈三白的浮生六記，剛好也是六段，這應該不是巧合，也許每個人都有著人生六段曲線：初始、學習、成長、高點、下降與歸真，朝如青絲暮成雪……光陰似箭，歲月如梭……。再按：壬寅大過年的，文章寫的暮氣沈沈……而且虎頭蛇尾……真是不知所云也。